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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女孩放学路上被撞,治疗两年半依然昏迷,妈妈:已经很满足了

时间:2021-08-04 14:16:57来源:大河乡土影像

“比起那些直接就不在了的人,孩子还能陪在我身边,我还能每天看到她,已经很满足了。”我叫别丹凤,今年45岁,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市,自从女儿张鹤潆被醉驾者撞伤以来,我就是靠这句话支撑着走过了900多个日日夜夜。虽然我的眼泪早就流干,但是救女儿的心一刻也没动摇过,孩子靠着顽强的意志闯过了一道道关,如今胳膊和腿都有了部分知觉,我相信她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,她一定还能甜甜地叫我一声“妈妈”。图为我在医院照顾女儿潆潆。

2019年1月19日晚,我和丈夫张洪斌突然接到交警的电话,说上高三的潆潆在放学路上被一名醉驾者撞伤,让我们赶紧到医院来。在医院抢救室外,医生告诉我们:“孩子被撞得很严重,初步检查为重度颅脑损伤、脾破裂、膀胱破裂、骨盆骨折等,需要马上手术。”医生的话让我全身发软,直接晕倒在地,孩子爸爸还算坚强,他匆忙地在手术确认书上签了字,让医生开始为潆潆做手术。期间,我们接到了多张病危通知书。图为我和丈夫在医院看望女儿时忍不住哭泣起来。

术后,潆潆在七台河市的医院治疗了10多天,依然处于昏迷状态,出现了颅内压增大、水肿严重、中枢神经系统损伤等症状,没有脱离生命危险。为了挽救女儿年轻的生命,我和丈夫冒着可能在转诊路上失去孩子的风险,用120救护车把潆潆转到了哈尔滨的医院做治疗。图为接受针灸治疗的女儿。

虽然经过400多公里的奔波,但孩子在哈尔滨的治疗并不顺利,一直高烧不断、肺部感染严重。医生说,潆潆的意识障碍严重,清醒的时间未知。

女儿从小就是四邻八舍口中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更是同学眼中的“校花”,如今却像植物人一样没有知觉地躺着,我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呢?我们再次带着孩子到了北京,在做了一年多的康复治疗后,于2021年2月又辗转到了烟台的医院。图为护士在给女儿做检查。

女儿曾经带给我多少欢乐和幸福,现在日夜守护着女儿的我就有多崩溃。潆潆是我唯一的孩子,全家人一直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,她漂亮、懂事,而且很努力,中考时以700分的优异成绩考入当地重点高中。升入高三后,她在高三年级的千名学生总成绩单上,排名第97。她曾梦想着考入医学院做一名医生,却没想到因一场意外事故,她成了被医生救治的对象。左图为上学时女儿的自拍照,右图为康复治疗期间的女儿。

目前,在专家、医生的努力下,潆潆终于由深度昏迷转为浅昏迷,手脚有了部分知觉。2021年春节后的一天早上,医生叫潆潆的名字时,她也有了轻微的回应,甚至能转头找奶奶站的方向。那天,看到孩子的反应,我抱着她大哭,两年时间啊,都是我将蔬菜、水果和米饭用榨汁机打碎,通过鼻饲直接打到潆潆的胃里。孩子,我不想再用鼻饲管给你喂饭了,我希望你能自己吃饭、能站起来,能重新喊我一声“妈妈”。图为我用鼻饲管给女儿喂饭。

我的丈夫张洪斌从2003年开始,热心公益,曾建立百人志愿者团队帮助孤寡老人和残障人士,还曾多次组织援藏公益活动。这些年他还坚持义务献血,已累计献血45次,血量达8800毫升,家中挂满了他做志愿服务的荣誉证书。女儿出事后,他为了赚治疗费,远赴新疆做最辛苦的修路工作,平时只能偶尔在视频里看看女儿,但他一直坚信,女儿一定会醒过来。图为丈夫在回家过年时到医院看望女儿。

医生告诉我,潆潆目前康复的情况非常好,中途千万不能停止治疗,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。我知道,医生的话是在安慰我,但也是在婉转告诉我,潆潆后续的治疗依然很艰巨,费用也会更多,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。可是,从事故发生到目前的900多个日夜的治疗,孩子已经花去近200万元。虽然法院已宣判肇事司机给予我们一定经济赔偿,可除了法院强制执行肇事司机赔偿的8000元、肇事车辆所购汽车强制险的赔偿款外,再没有支付我们其它的相关费用,我们不得不卖掉家里唯一的住房,并向亲朋好友借款,向社会爱心人士募捐。图为接受理疗的女儿。

目前,我们已经一贫如洗再拿不出钱了,可潆潆的治疗不能停止,我为此着急而又无奈,既痛恨肇事司机,也为孩子的命运叹息。我常常对着病床上不言不语的女儿絮叨:“潆潆,妈妈多想这一切就是一场梦,梦醒后你还是那个懂事、漂亮、可爱的好孩子。妈妈再也不催你学习、不催你高考了,只要你健康、快乐,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。”除了这样的絮叨,我还能做什么呢?图为我陪着女儿做康复治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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